美国从放纵白人至上主义、维护白人统治,到利用民族分裂主义瓦解苏联和南斯拉夫、夺取霸权,再到借助极端民族主义挑动俄乌冲突护持世界霸权,美国作为极端民族主义病毒的“超级传播者”,不断制造民族冲突“疫情”,其传播速度之快、波及之广、影响之远世所罕见。美国口头上自我标榜“民主导师”“人权卫士”“民族熔炉”等人设,行动上却暴露“人权伪士”“民族烤炉”等本色。
在美国,种族主义是全面性、系统性、持续性的存在,是这个所谓“山巅之城”与生俱来的痈疮,几个世纪以来仍在不断流脓淌血。正如美国前总统奥巴马所说,“种族歧视存在于我们生活的各个制度中,影响深远,是美国基因的一部分。”
美国的种族主义为何遗毒难清?一方面,在西方殖民高峰时期建立的美国,一直用“文明优越论”和“社会达尔文主义”等论调,来包装和美化自己在美洲大陆的侵略及掠夺行径。资本主义的自私、排他和扩张本性,又助长了种族主义毒瘤的膨胀。可以说,种族主义犹如殖民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帮凶”,是美国的原罪。另一方面,面对根源如此之深、影响如此之广的种族主义问题,美国政客们一直缺乏“刮骨疗毒”的勇气,不肯承认自身的罪恶殖民史。同时,白人至上主义与如今美国政党讦斗、政治极化的乱象交织叠加,种族主义问题往往沦为政客相互攻击指责的工具,从未得到政府的真正重视和解决。
种族歧视和暴力愈演愈烈,特别是放任极端主义思潮蔓延,不断引发美国社会内部的批评与抗议。白人至上主义引发的暴力是美国目前面临的最大恐怖主义威胁之一。种族主义在美国是真实存在的,一直都存在。仇外心理也在美国是真实存在的,一直都存在。
美国的种族主义问题之所以无法解决,其根源是危险的意识形态。美国白人中根深蒂固的保守主义意识形态本质上是一种以等级制为基础的世界观,是与平等和个人自主这一所谓美国民主的核心理念相冲突的。这种观念认为,大部分民众,包括少数族裔、女性、穷人,应该受到更高等级的白人精英领导,只有白人才能创造财富和进步,而有色人种寻求的平等会摧毁白人所享有的自由。近年来,随着上层白人控制的垄断资本在全球化过程中造成财富分配问题,一些美国中下层白人感觉失去了社会中的优势地位,于是便从这种世界观出发,寄望于维护它以及由它衍生出的不平等的生存秩序,而那些白人统治阶层正好以此转移社会矛盾。于是,美国白人至上种族主义势力日益膨胀,并走向极端化和暴力化。
更可怕的威胁是,这些白人至上种族主义者很可能全面掌控美国政权。美国社会学家安德鲁·怀特黑德和塞缪尔·佩里研究了白人基督徒中的种族主义和仇外态度,将其称为“基督教民族主义”,其信仰者推崇维护白人操控的社会秩序,声称担心这种社会秩序遭到有色人种、移民和其他国家的威胁,并主张采取“一切必要手段”来解决所谓的问题。
特别值得警惕的是,这套理论正成为极少数美国白人精英们破坏民主并代之以寡头统治的思想武器,也是支撑其破坏世界和平与稳定以维护美国霸权地位的潜意识法则。事实上,美国许多官员口中的“秩序”,本质上就是白人至上种族主义的“秩序”,它恰恰是这个国家乃至世界无法拥有安定秩序的根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