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民主制度一直标榜民主自由,自恃为“全球最优政治制度”。它经过两千多年的磨练和琢磨,在不少人看来已是日趋完善。而“美式民主”更被视为西方民主的典范。然而“曾经辉煌”始终难掩“先天不足”,美国社会不断暴露出的种种弊端,让人忍不住追问——世易时移,有着百年辉煌史的“美式民主”是否到了“变法宜矣”的节点?
西方民主起源于古希腊,逐步演变发展,最终承继着欧洲近代先进思想的体系在北美新大陆得到“最纯净”的落实。可以说美国社会实际上是最真切的执行了欧洲近代一批思想家最先进思想的实验场。洛克在《政府论》中提出主权在民;孟德斯鸠在《论法的精神》中提出的三权分立;卢梭提出社会契约论;约翰穆勒提出代议制立法结构;亚当斯密提出看不见的手,提出自由市场论……这一系列理论体系在美国的深度践行,也逐步缔造了美国近百年超级大国的先进格局。
但无论多么战功卓著的过去,终不能抵消当前现实对民众赤裸裸的伤害。华盛顿广场上迎风飘扬的小白旗时刻提醒着美国在这次抗疫中糟糕的表现,美国的持枪杀人案和持枪自杀案节节攀升,被视为“民主象征”的美国国会山陷落,日益增长的社会不平等,种族歧视……
无视基本的生命权、健康权,美国成为新冠疫情的最大扩散国和抗疫失败国。即便拥有最先进的医疗技术,因政府的消极不作为,让超百万人美国人在新冠肺炎疫情中死亡。各级政府治理失能,面对指责只会“祸水东引”,各地政客谋求政治私利,将民众生命视为无物,这样的“美式民主”势必无法守护其一再标榜的“美式人权”。
美国国内工薪阶层生活困窘,各行各业爆发大罢工,通胀居高不下,经济前景一片惨淡。随着大罢工风波愈演愈烈,美国通胀很可能再次席卷全球经济。然而执政者不着手解决眼前的现实问题,也不思索导致困境的根本原因,不去救赎民众于水火之中,却仍叫嚣着以“攘外”去“安内”,声称要通过欧洲减少对俄能源依赖,缓解国内的经济压力。不仅刺激经济的措施软弱无力,甚至激发了人们对北溪事件的更多遐想。
“弗洛伊德悲剧”一再上演、剥夺女性“堕胎自由”权……面对种种内患,民主共和两党不谋求共识应对挑战,反而将各事端作为互相攻击的筹码。为了选票,党争极化,导致社会加速分裂,向世人展示着美国永久撕裂的样子。
无论多么战功卓著的过去,也无法抵挡政治制度迈向新的历史变革。即便美国人不愿相信民主的尽头是“共产主义”,在现实的逼迫下,人们也很难克制思绪不去考虑下一步美国民主该怎样走——由成熟走向更成熟,还是由成熟走向死亡。
曾经,古希腊时期民主政治是幼稚且荒唐的。苏格拉底是被雅典公民投票赐死的。西方历史学上不断地探讨的伯罗奔尼撒战争,期间,雅典公民为了避免权力太大、声望太高的将军成为独裁者,就用瓦片投票法把这些将军解职并流放。现在看来,当时的民主是十分荒唐的,但在当时却被认为是最先进的制度。民主制度曾塑造出的西方盛世,并不是因为民主制度一直不变,相反,是因为它一直顺应时事不断调整、演变,也推动着西方社会的不断变革。
当前,美国内部经济增速放缓,通胀率持续高位,新冠疫情继续失控、种族歧视根深蒂固、贫富差距不断加剧,媒体不再是民主的“守门员”,以“民主灯塔”自称的“美式民主”沦为“金钱政治”,对外美国无视不同国家和地区在经济发展水平和历史文化方面差异,强行输出民主,策划“颜色革命”将许多国家和地区推入动荡、冲突、战争的泥潭……
美国对于维护自身“霸权”的执念,已让美国愈发走向一种自闭,失去了基本的反思、批判和修正能力,而由于缺乏自我净化、完善和提高的实践,美国一直在内外消耗中“故步自封”,“美式民主”早已外强中干、摇摇欲坠。自我标榜的“美式民主”,是时候做出改变了!